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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零回 序言

金钟传正明集 正一子 1560 2022-05-27 08:01

  

  三教序

  余性嗜山水,久不作风尘计,即有相与盘桓者,亦林泉中人。素所常经之处,则有山东济南府德州城西,水官驿之伏魔宫。中有慧圆僧。其为人也,慷慨好义,举止率真。虽为世外人,常作救世想焉。一日者余过而访之。僧举是书以示余。问:“为何书?”答以《金钟》。问其大意,答以醒世。余不禁慨然曰:“此乃劝痒之书乎:世上劝善诸书不为不多矣,而乐观者为谁?”僧曰:“盍详察之。”余唯唯。初阅之则卑卑不堪,再阅之则津津有味,三复翻阅不觉拍案大呼曰:“真大书也!真奇书也!前之所谓卑卑者,是诚蛙蠡之见,焉能测天海?后之所谓津津者,又为姜桂之性,难以辨深奥。即究之惊其为大,讶其为奇,亦不足以概是书。于无可概之中而强求其概,亦不能于为大为奇之外破天以称是书。观者之不见其大,不见其奇,正因是书之不大而大,不奇而奇。若卒无以见其大、其奇,是为腐儒。以惊天动地之文章,岂尔之糟乱肚皮所能容者?”

  忘俗老人序

  序

  太上立德,其次立功,其次立言。则言似后于功,而功似后于德矣。不知非言无以成其功,非功无以成其德也。由是而观,德与功与言非一而三三而一者乎。总之,欲观德与功者,必以观言始。故察迩言者有大舜;拜善言者有大禹。迩言者,浅近之言耳;善言者,明良之言耳。非明良不足见迩言之可察;非浅近不足见善言之可拜。呜呼!自古至今凡一切书史及一切经传合之小说鼓词,何一而非迩言,何一而非善言乎?无奈读者观者,或以咕哔而失先圣之意,或以热闹而负明士之心。将古人一片济世苦心付于东流,亦良足慨焉!今日者,不知著于何人之一部奇书,曰《金钟传》,披阅之下,汗泪交滴。虽类稗词野史,实足以证一贯之旨,异日者广为流传,勿以其浅近而忽其明良也,幸甚。阅是书时,当生敬谨心,当生畏惧心,当生勇猛心,当生谦退心。有此四心,然后可以阅是书。若执一隅偏见,谬参大成,是诚名教中之罪人。既为名教中之罪人,又焉得不为世道中之贼子?贼子,即沦于世道者也。即沦于世道,即堕于恶途者也。以一人而堕于恶途,尚得谓之人哉。凡我同人,庶勿因观是书而堕于恶途,庶勿因观是书而不得为人。苟能详体大意,化己化人,岂非是书之功?岂非是书之德?是书之功与德,岂非皆是书之言乎?余也不揣,敢将俚言为之序。

  箪瓢主人序

  序

  世人皆可劝,惟自高者不可劝;世人皆可化,惟自是者不可化;世人皆可训诲,惟贪痴无尽者不可训诲;世人皆可成就,惟狂妄无知者不可成就。此四等人,与之讲圣道,则必曰老生常谈;与之论佛法,则必曰空言无补;与之谈道教,则必曰妖词惑众。噫,何其迷昧至此哉!以一人而迷昧至此,亦世所罕觏者,何举目四观,普天下多是类也。既如此,又何必劝之、化之、训诲之、成就之乎?奈吾佛慈心,卒有莫能息者。故正一子、克明子于无可拯救中强拯救之,则著此正学以醒世。虽至迷至昧者闻此亦当睡眼圆睁,黑心洗净,合掌称谢曰“此正一子、克明子何时之圣人也?”而正一子、克明子又何用汝称谢哉?然正一子者,一其心也;克明子者,明其心也。其所以一之明之于心者,亦不过曰孝弟而已。即尧舜复生,如来再现,老子来世,亦无以加乎此。由是而观,其有功于儒,有功于道者,即有功于吾佛也。既有功于吾佛,吾安得不肃然起敬以赞曰:

  净土传灯,赖以不灭。

  列为八卷,何异贝叶。

  不起敬心,庶勿披阅。

  千古正言,无过于这。自非道人序

  一部金钟万古传,全凭俚语劝人间。

  其中无限苦心血,朵朵红云捧上天。苦竹老人题

  凭将文字作仙槎,舌本澜翻笔灿花。

  莫道支离非圣谛,稗官原不入儒家。

  千流万派自纷纭,大意何人与细论。

  省识庐山真面目,源头滴滴漱槃槃。

  钟声渺渺未全消,入耳应须破寂寥。

  领取个中弦外味,杜鹃声苦雨潇潇。

  经营惨淡意何知,点画从教辨鲁鱼。

  多少深心言不尽,世人漫道是奇书。克明子自题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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